不一刻,刘老三的赤色旗帜出现在了道路远方,穿越前是正统汉人的项康在终于有机会有大汉王朝的开创者见面时,心情也不由有些激动。然而项康却没办法表示自己对刘老三的景仰和敬重,相反的,乘车来到项康的面前后,刘老三还早早就让夏侯婴勒住了马车,跳下车来直接奔到项康的面前,二话不说纳头就拜,激动而又诚恳的大声说道:“在下刘季,拜见大楚项少帅,少帅大恩,刘季没齿不忘!结草衔环,必当回报!”
“沛公快快请起。”项康一边亲手搀扶刘老三起身,一边微笑说道:“沛公言过了,些许小事,不足挂齿,用不着那么客气。”
和史书上介绍的差不多,刘老三确实生得高鼻深目,容貌不凡,嗓门响亮,给人一种热情奔放的开朗感觉,说话更是不拘小节,刚被项康搀起就说道:“项少帅千万不要这么叫我,在你面前,我那敢自称什么沛公?如果少帅不嫌弃,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
“沛公千万不要这么谦虚,你年长德重,沛公的名号绝对当得。”项康的语气依然还是十分诚恳,又邀请道:“沛公快这边请,酒宴已经备好,在下急于回师彭城,没有立营,只能是在路旁野外设宴款待沛公,失礼之处,万望沛公海涵。”
刘老三赶紧谦让,随着项康到路旁对面坐下后,刘老三又赶紧让樊哙和一个随从抬来一口箱子,说道:“项少帅,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你这次仗义施援,我刘季就是怎么感谢你都不为过,一点粗浅薄礼,请少帅务必收下。”
言罢,刘老三赶紧向樊哙使了一个眼色,樊哙会意,马上打开木箱,露出了满满一箱的金玉珠宝,可惜项康却是看都懒得看那口箱子一眼,只是转向樊哙微笑说道:“樊壮士,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樊哙做事更是爽快,二话不说就拜伏于地,大声说道:“少帅,前番樊哙无礼,冒犯了你,今天樊哙向你请罪,请少帅责罚。”
“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项康笑着起身,亲手搀起樊哙笑道:“再说了,上次在缯县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把欠我的刀钱还了吗?何必还要请罪?”
说完了,项康也不等樊哙说话,马上就转向了和樊哙一起抬箱的另一个刘老三随从,微笑说道:“这位壮士气度不凡,想来也不是凡夫俗子,请问高姓大名是……?”
“在下卢绾。”那随从抱拳行礼,又说道:“现为沛公帐下宾客。”
“久仰大名。”项康再次发自肺腑,然后看向之前替刘老三赶车的车夫,说道:“这位壮士,你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夏侯婴夏侯壮士吧?”
“项少帅,你也听说过在下的微贱名号?”夏侯婴大吃一惊,还吃惊得连行礼时都有些颤抖。
“壮士谦虚,你的大名我确实早有耳闻,只恨没能早些见面。”项康又说了一句心里话,接着又赶紧去看刘老三的其他随从,问道:“沛公,不知道萧何先生和曹参、周勃两位壮士来了没有,能否替我引见一下?”
“这小子怎么对我的亲信这么熟悉?”刘老三大吃一惊,然后如实说道:“少帅恕罪,他们目前正在沛县统兵,没有随在下一同前来。”
项康无比遗憾,不过还好,刘老三又叫出了自己的另一个亲信周苛介绍给项康认识,项康忙与周苛互相见礼,心里也不由把刘老三嫉妒到了极点,暗道:“这个老流氓身边,怎么随便揪一个出来就是大名鼎鼎的能臣猛将?老子的人才运怎么就这么背,身边除了有一个和我不对脾气的范老头,就再没什么象样的角色?”
遗憾归遗憾,可卢绾、夏侯婴和周苛这些人都是刘老三的忠实基友,项康就是想挖也挖不过来,所以项康也只好强行按捺住自己的贪婪冲动,礼尚往来的给刘老三介绍周曾、范老头、晁直和朱鸡石等少帅军重要文武,刘老三一一与他们见礼,口中道谢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