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西道御史扯着嗓子大喊,“我们忠心耿耿,天日可鉴!我们是被陷害了!”
“对!我们都是冤枉的!”
这七个人,一个比一个声音大,他们甚至破口大骂,都是朝中权贵陷害,把都察院当做了砧板上的肉。
多少次了,我们这些铁骨铮铮的御史,频频遭到毒手。
说到底,就是我们太软弱了,太不敢拼命了!
这次我们宁死不屈!
“王大人,还有诸位同僚,你们都放心吧!我们绝不会屈服!就看你们怎么办了!”
“大家伙睁开眼睛看看吧,都生死关头了,你们还一盘散沙,不能挺身而出,咱们就都完了!”
朱勇懒得听这帮人叫嚷,你们自己找死,没事陷害于谦干什么?简直岂有此理,你们动了于谦,我就不会跟你们客气!
送走了七个人,朱勇抱着肩膀,扫了一眼王彰,又看了看其他的御史。
“你们都给我进去,在里面老实待着。谁要是敢胡言乱语,我可就不客气了。”
王彰知道朱勇的厉害,他咬了咬牙。
“少国公,你是我大明年轻一代的名将,出身将门,你可不要辱没门风!”
朱勇哼了一声,他不善于言辞,但是对于王彰的指责,半点都不在意,甚至还有着强烈的鄙夷。
“这些年,你们除了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到处无中生有,陷害好人,阻挠变法……你们还干过什么事情?一群蛀虫,你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可笑!”
王彰被说得老脸通红,须发皆乍。
“朱勇!都察院一百多位御史言官,固然有不肖之徒,但是多数言官还是好的。老夫也提醒你,别以为都察院是好惹的。真的拼一个你死我活,只怕令尊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