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看彼此, 又几乎是同时说道。
“没关系。”
“没关系。”
“噗嗤——”巴里的笑声打破了他们之间那种略带尴尬的气氛,他故作轻松道:“天才,这样的你可真少见。”
“这样的你也很少见,小熊。”哈尔嘴上说着调侃的话,手却伸出来将插在巴里身上的那些连接着管子的针头一一拔了出来。
天知道哈尔一个平时虽然称不上是粗手粗脚的糙汉,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特别细腻的人。可是现在,哈尔给巴里拔针头的轻柔、小心程度,去给小孩子打针、拔针都绰绰有余了。
不过尽管哈尔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但是在这间囚室中待了这么长时间后,那些针头都快要和巴里的皮肤长在一起了,突然拔出来,还是有点疼的。
虽然这种疼,和之前被热视线在腿上烧出一个洞比,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巴里就是觉得自己此时疼的不得了,一种莫名的委屈感突然占据了他的心。
“哈尔……”
哈尔正在给巴里拔针头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回应道:“我在。”
在将针头全都拔掉之后,哈尔用黄灯戒指将束缚着巴里的锁链全都撬开了。
因为刚刚拔完针,肌肉松弛剂的效用还没有过,在束缚被解除之后,巴里直直地向着地面倒去。
虽然看上去,他很可能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但是巴里丝毫没有担心,他知道、他相信,哈尔会接住他的,就像以前一样。
事实上,哈尔也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接住了他。
趴在哈尔的肩头,那种莫名的委屈感又一次席卷了巴里的内心,他忍不住将脸埋在了对方的颈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