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下。别跟个痴h一样。”
“哎。”
“呐,这是我买的,家里没备什么酒,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这个是我偶尔喝点的。”
我拿起瓶子看了一眼,包装不是那么的夸张,五粮液,是我没喝过的玩意。
“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薛宝依笑了笑,脸蛋儿依旧通红,“所有的酒,抛开年份和历史价值谈价格,都是耍流氓,不过这酒的确是真的,原厂过来的路子,姐以前在神都的时候,一个偶然机会认识那边的一个姐们,价格也不贵,就200多一瓶,你在市场上几乎买不到这种,我喜欢这个口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尝尝。”
“我除了曲味,都能喝下去。”
我和不了曲味酒,但我知道,有些人偏爱曲味,浓香型酱香型也不太对胃口,特别是酱香型,不适合我自己的口味。
大师姐手里的这个是清香型的,她熟练的打开包装和盖子,精准的在玻璃杯内倒了一半,我打眼一瞥,基本一样多。
“等我一下,我那边还有一碟凉拌猪头肉和花生米。”
她转身拿出两个菜放在桌上,自然的翘着腿,翘着的那只还能足尖点地,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物种。
“来吧,走一个。”
我喝了一口,口感超乎我的想象,醇厚中带着淡淡的香味,口腔内的感觉像是夏天的气泡水炸裂,但比那个浓烈一些。
我瞧了一眼酒精度,42度。
“你经常喝酒吗?”
“怎么?只允许你们男人喝酒,女人就不能喝?”薛宝依白了我一眼,笑容明亮。
“我对喝清酒的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这是实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特殊的癖好和欣赏点,总觉得这种反差下,女人格在有魅力,当然,这不在找老婆的标准之内。
“去去去,姐姐我一把年纪了,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之前在快销行业里工作,你能够猜测得出来,在这个行业里的人,哪怕是行政人员,也得会喝点,一来二去,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在比较疲惫的时候,总想喝点解解乏,酒量也是这样出来的。”
“大师姐能喝多少?”
“这个我能喝一瓶,多了就容易上头。”
我吓了一跳,42°白酒能喝一斤?这酒量已经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非常好了。
“你说的上头是什么意思?”
“就是虽然感觉自己清醒着,但其实想法和做法已经开始偏离正常的清醒状态了那个意思。”
我无话可说,也就是说如果想要给她灌醉,估摸着一斤半的白酒也未必可行。
都是人,除了极个别的人因为身体内某些酶的特异性,导致他们的酒量不能以常理计较外,绝大多数吹嘘自己能喝多少多少的人都是假的。
比如我,半斤白酒就是极限,过了就可能失态了,具体没敢仔细感受过,因为半斤之后,喝了多少,什么感觉,基本上就是模糊的了。
啤酒做不得数,反正连续灌哪怕是最好的状态,3瓶就是极限,正常喝,大概能喝一箱左右,多了一样会失态。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你牛皮。”
“你能喝多少?”
“我连你一半酒量都没有。”
“正常,好多男的也喝不过我。”她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是一副情理之中的模样,大有一种,你比我菜才是正常的姿态。
边聊边喝,大概四两下肚,酒劲也上来了,感觉整个人都单纯了。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通通没了,放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