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谁?怪别人吗?还不如怪自己愚蠢。
在一切都没有定论的时候,就急慌慌的动作了起来。
那晚,他们都要回老家,可我不同意,现在回去算什么?我在老家牛都吹出来了,现在回去不是打我脸?
他们骂骂咧咧的留在了凉城,找工地,干苦力,进了现在这片工地,好在这几年过来,凉城大力开发,工地没断过,一直都有事情做,就是工资给得别外面少。
回老家统一口径就说事情黄了,但我给他们另外找了个工地干。
几年下来,谁也没有漏过气。
后来,我在深城那位老板说过的地方,看到了那家ktv装修。
用的的的确确是他们公司的设备,只是那个负责的人,我没见过,脑子再笨,多转两圈我也明白了,不是没谈拢,而是谈拢后,他有了更好的选择,与拿出自己10的利益给一个外人相比,给自己员工去干,开点基本工资岂不是更香?
之前给我打电话,其实只是因为那会真的没人。
思绪回到车内,大山沉默着,右手轻轻一抛,烟头丢进了绿化带。
“大头就那样,嘴巴毒得很,其实他心里没真的怪过小叔。”
“没啥,以前是我的问题,以后多联系,我想清楚,如果以后,我发达了,兄弟们一个也不会落下。”我怕打脸,自从那件事后,再也没敢说过这种话,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跟大山说了。
“我相信小叔。”
“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从来没忘记过,回去以后跟大头说一声,看看你们什么时间有空,我们一起坐坐。”
“嘿嘿,保证完成任务,小叔,我跟你说,大头有一次喝了酒跟我说,他等这一天等了好几年了,就怕咱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还哭了。”
我眼角有些酸,转头看向窗外。
“我们会越来越好,时间慢点没什么,我先给你们去前面探探路。”
“聊什么呢?”三百和天下回来了。
得体的白裙,黑丝,好像吹过头发,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与第二选项不一样,她身上的香水味有股清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