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深吻让程若琳彻底迷失在了赵国栋宽厚的胸怀中,直到赵国栋手将她胸前乳罩解开推上,一阵凉意直窜上胸前,她才稍稍清醒一些,不过男人如饥饿已久的婴儿一般贪婪的吮吸着那嫣红挺翘的两点,让她再也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对方怀抱中。
赵国栋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滚荡的情欲,和爱人在一起太粗鲁不好,但是太过文雅一样会被视为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进攻无疑是女人最喜欢的那一种,当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当赵国栋捧起程若琳娇柔的身体置放在床上时,清凉的棉质被褥和火热的躯体相接触让程若琳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全身上下并无半缕,如同西方油画中的裸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缩进被褥里,但是程若琳的企图却被赵国栋粗暴的制止了,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赵国栋粗壮有力的大手下翻弄着,呈现在昏黄的床头壁灯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艺术品。
手指一点一点在玉肌上拂过,程若琳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一缕缕潮意从全身每一处向自己最隐秘的私处缓缓聚集,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丝丝酥痒感觉。
当程若琳再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时,赵国栋这才好整以暇的将对方身体拥入自己体下,狂野的冲撞一下子就撕裂了程若琳的心防,羞怯和压抑立时被抛在了九霄云外,此刻的程若琳如一只快乐的小鸟,只想在云端放声歌唱。
胯下女人的婉转娇吟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催情剂,狂风暴雨渐渐化为和风细雨,狂暴处如大枪拦江,细微处如雪地寻梅,直上云霄。
从迷醉中醒来的程若琳有些娇羞不堪,先前那无法压抑的欢吟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怎么会是从自己嘴里发出。
伏在赵国栋胸前,程若琳让自己脸颊贴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如擂鼓般的激荡声。
赵国栋也同样很享受这种欢好后的余韵,程若琳身体细腻酥软,入手处宛若凝脂,虽然不若徐春雁那般饱满丰腻,也不类瞿韵白那样健美结实,但是却胜在柔媚,拥她入怀的那份娇媚感受的确让自己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魔掌再度侵袭着女人胸前,程若琳娇媚的白了一眼赵国栋,将身子缩入被褥中,赵国栋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手随身走。
“好了,国栋,人家受不了啦,你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程若琳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赵国栋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是谁说的?
“没有牛耕,田地又岂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复耕耘,这块田土才会肥沃成熟,没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块板田,死气沉沉,了无生机。”赵国栋调笑道。
“呸!照你说的,女人离了男人还就不能活了?”程若琳从被褥里探出头来,顽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残缺不全的,就像男人离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样,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是老祖宗早就说过的。”赵国栋自然的道:“这并不是谁压倒谁的问题,但是你得承认在目前现实生活中男性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这是父系社会架构决定的。”
程若琳默默点点头,“所以简虹部长要依靠你的帮忙才能实现她人生价值和地位的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