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城太大,一一排查是不可能的。”
宿屹与殷瞿穿着便服坐在昨日救下的茶馆楼上,看着街上流动的稀少人群
“既然能流通马匹和那么多人,这个地方规模不会小。”殷瞿颔首谢过旁边为自己倒茶的女主人
“如今朝廷既然派这么厉害的将军来支援,相信流城不日便能恢复往日的繁荣。”
女主人扯着笑,嘴唇发白,脸色发青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来。
“我们定会尽自己职责。”宿屹一身正气,眼神坚定。
“郑县令的护城军队在我们来之前可有尝试过剿匪?”殷瞿一开始便有这个疑问,自己一进城便是郑县令来接的,每一个城都会有护城军队,武力不说能与战野军媲美,但是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才被选入的护城军队。昨日若是正常的话,距离近的护城军队本来就应该先比我们到达事发处,况且我们剿完匪后,他们依旧没有身影。这便不正常。
女主人仔细思考,小声得回答着二人
“本是剿了的,可是贼匪彪悍,说是没打几晚,兵力就折损严重,如今县令只留下剩下的兵力用来自保。”
女主人边说边摇头,满脸失望。
殷瞿与宿屹对视一眼,“这里的茶喝够了,去郑县令那里讨一杯茶喝吧。”
殷瞿放下茶杯,拿起倚在桌边的剑,剑与剑鞘内部碰撞摩擦,传来清脆的声音。
县令府内
两人士兵挽着昏死的郑县令拖进了屋内。
殷瞿双手撑在桌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摊死在地上的郑县令。
“郑县令,不过二十个板子,不过你若再装疯卖傻,含糊其辞,这就不是二十个板子的事了。”
郑县令紧闭的眼睛慢慢透出一条缝隙,脑门泌出了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来
“殷瞿你敢无故殴打朝廷命官!”郑县令推坐起来,全身颤抖咬牙大叫
“护城军大数无故消失。”
“便是… …便是剿匪牺牲。”
“尸体呢”
“自是……自是…入了军葬场。”郑县令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军葬场都翻过来看过一遍了,郑县令你还是说实话吧。”宿屹满眼怒意,看着郑县令死不改口的模样,又想起这座安全府外担惊受怕的百姓,腰间的剑已经呼之欲出了。
郑县令瘫坐在地上,右手颤抖着指着台上二人,大叫着“疯子,疯子”
“若是不说的话,我们不如也当一回劫匪,将县令府给洗一遍,看看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殷瞿危险得笑着,眼神一转,冷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