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脸色一沉,低喝道:“国难当头,怎能畏畏缩缩?”
“也不是畏畏缩缩,就是想”
“行了,依你了,反正瓦剌那边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此话当真?”
朱橞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朱乐,心说四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要是换做以前,自己提这种要求,有很大的概率被训斥一顿啊!
“你若觉得有假,那就跟辽王府护卫兵一起进攻瓦剌侧翼”
“不不不,我觉得四哥不会骗我!”
听到朱乐的话,朱橞连忙摆手,并露出讨好的笑容,道;“四哥想跟十七哥重归于好,其实也不难,只要帮他解决宁王妃之事就行!”
“怎么帮他解决?”朱乐皱眉。
朱橞笑道:“十七哥对宁王妃之妹有意,但碍于宁王妃的面子,以及皇亲宗室的德行,不敢有所表示,倘若四哥想办法说服宁王妃,将其妹留在宁王府,想必十七哥一定会感激你!”
“这”
朱乐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假如那小寡妇对十七弟无意,做再多也是枉然。”
“哈哈,四哥有所不知,这小寡妇也不安份!”
“这是何意?我堂堂皇族,一地藩王,怎会要此等不守妇德之人?”
“误会了,四哥误会了!”朱橞连忙摆手:“我说的不是小寡妇不守妇德,而是她着实有趣!”
“有趣?”朱乐更加糊涂了。
却听朱橞又接着道:“据说小寡妇的夫君意外身故,守孝期满之后,张家便跟她夫家商议,让她改嫁,起初她是不愿意的,但张家不忍女儿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就好说歹说劝她;
结果她出了一副对联,说对上此对联之人,便可娶她!”
“四哥说,此女有趣不有趣?”
“呃然后呢?”
朱橞笑道:“然后就有人对上了,但都是些浪荡子,纨绔子。张家肯定看不上这些人,为了不让小女再惹是非,张泰便将她送到了大宁!”
“也就是说”朱乐沉吟道:“十七弟喜欢上了他妻妹?”
“正是!”
朱橞点头道:“据说再过两天,他妻妹就要离开大宁王府了,好像是张泰的夫人身体抱恙,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