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头似乎知道少年口中的她是指谁,不奈烦地回道:“来这的,都有剑,都是剑客。”
少年蹙眉,望了望自己手中光溜溜的柳条:“为何我没有?我也是剑客。”
老酒头享受的抽了口旱烟,吐出如云朵般的烟气,呵呵乐道:“因为……你傻啊。”
少年瞪目。
老酒头可不怕,还白了他一眼,随即道:“好吧~因为你的香没劈成。”
少年思量点头,遂看向了甲剑客与其并排的女人,感叹道:“原来他们劈成了香,那一定很强。”
廊下烟雾弥漫,老酒头显得很不屑:“劈个球儿,一个劈了香柱九寸,一个劈了香火上的九分香灰。”
此言一出,少年显惊容,有些黯然自嘲道:“已经很厉害了,我连香都碰不到。”
老酒头则嘴角翘起,接着道:“其实还有个人,将整炷香都劈开了,连香灰都没纳下,嗨~可惜没完全分开,香火就灭了。”
“嘶~!”少年倒吸一口凉气:“是谁?”
老酒头掳了掳嘴,示意前方风雨深处,同时道:“唠~来了,他叫天,老儿我喜欢叫他浑球儿呵呵……”
“天?”少年已转头望向了前方。
不知何时,雨幕朦胧中,来了一位佩戴漆黑面具的神秘人。
这人光头,身着黑色单衣,满身湿漉,手拖一柄四尺来长的漆黑单刃长剑,划开了身后飞溅的浊水,发出‘哗哗’之声。
此人便是老酒头口中,那能劈开整根香的黑衣剑客,天!?
黑衣剑客见得前方左右二人,好像根本就没有留步的意思,似乎他正要急着去往酒肆。
而就在他正欲从甲剑客与女人的中间穿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