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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子渊这般一说,柳如是连气再羞,俏脸更是因为他的言语被羞臊的通红,不过她的心底更多的却是愤怒。怒视着这奸贼她冷声斥道。

“你、你莫要忘了,我……”

原本还想说“我是你师娘”的柳如是,看着李子渊目中闪动的欲望,心知今日定不可能善了的她,将手中的利剑一扬,然后冷声说道。

“淮王是当世君子,如是与淮王君子之交,又岂忌人言?如是虽出身娼门,却亦嫁于良家,自知何谓妇节,反倒是你,受国恩之重,又岂是常人所能及,可却又行篡位之举,岂不令天下的耻笑?”

毫不客气的讽刺从柳如是的口中道出时,那糯绵的江南腔调落入李子渊的耳中,只撩的他心头微痒,就像虫子爬过似的,瞧着柳如是持剑时的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他哈哈笑道。

“好一个令天下人耻笑,孤是奸臣不假,可你柳如是,也不过就是一娼家女,于此谈什么妇节,这又是何等可笑?今天孤倒非得一尝夫人之味,了解数年相思!”

这般无耻的言语落入柳如是的耳中,只让她又气又恼,李子渊的无耻,远超过她的想象,眼见他正朝自己走来,猛然将指着他的剑往脖间一横。

“如是不过只是蒲柳之姿,大王又何需苦苦相逼,若是大王再苦苦相逼,如是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出这句话时,持剑的手略微用力,那锋利的剑身甚至划破了脖颈,流出几滴血珠。

“以死明志!”

柳如是的话,让李子渊不由为之一惊,看着将剑横于脖间的柳如是,那白腻的皮肤被划破时,流出的血珠映着皮肤,甚是耀眼。

盯着那血红的血珠,李子渊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年初见她时的惊艳,甚至浮现出她于朱明忠面前表现出来的女儿家的娇羞。

那时的她又何曾想过什么“妇节”。今天搁在孤这里,反倒是要“以死明志”。

这贱妇!

“哼哼,你这贱妇,当年于姓朱的面前尽是一副荡妇模样,你们勾搭成奸时,又何想过妇节,今日孤意临幸你这贱妇,可你却不知感恩,反倒要以死明志,孤非得瞧瞧,你这贱妇到底是有何骨气!”

被李子渊的无耻气的满面怒色的柳如果看到他已经开始松解衣服,再看着他那双眼睛中流露出的色迷迷。心头的怒气反倒是平静了,双眼直视着李子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