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功”从万年知府晋升吏部侍郎的郑侠如,望着那艘船平静地说道。
“于皇上来说,过去他之所以信任我等,不过只是因势所逼,至于现在……”
似嘲讽的朝着那艘楚船的船看了一眼,
“他找到了大忠臣,又何需信用奸臣呢?”
“淮王不是奸臣!”
张峰扬立即反驳道,在他看来,天下没有任何人比淮王更为忠心,无论是当年缅甸救驾,亦或是现在送君还朝,忠心可表日明。
“淮王……”
打量着说出这两个字的张峰扬,知其出身忠义军军正司的郑侠如对于他的这种疏远,只是摇头笑道。
“即便是大王忠心可表日月又能如何?于有些人看来,大王一日不除,恐怕他是一日不得安宁啊!”
谁欲杀淮王?
根本就不需要问,张峰扬都知道是谁想要杀淮王,不是其它人,正是现在居于那艘船上的皇上,双眼盯着那艘船,他的心底这会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皇上为何会如此不明事理?难道就不知道淮王何等忠心吗?”
朱由榔当然知道!
甚至即便是现在,即便是在船上,面对王皇后的话语,他也知道淮王是何等的忠心。
“淮王之忠可表日月,朕又岂能不知?”
坐在王皇后的面前,朱由榔的语气显得极为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