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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最后……”

最后会是什么,钱谦益没有说,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对于那个答案,他并没有任何回答,甚至最后他选择了沉默,之所以选择沉默是因为,在钱谦益的心底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这最后,便是安以天命了……”

长叹一口气,钱谦益闭着眼睛,那本的看似神采奕奕的他,这会却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大王,为师自知这身子已全然不同往昔,所以,若是……为师准备南返归乡,不知大王以为……”

不等钱谦益把话说完,李子渊便断然拒绝道。

“老师万万不可动起此念,学生将来诸事还需要仰丈老师,老师万万不可南下返乡!”

先是拒绝了他的返乡,随后李子渊又说道。

“多谢老师今日指点迷津,让学生明白了一个道理!”

道理!

是何道理?

回乡的要求被拒绝的钱谦益,不解的看着李子渊,这时他已经站起身来。

“老师,您只管好好休息,待到迎回朝廷之后,学生必定向朝廷进言,请老师入阁!”

入阁!

这一声入阁,只让钱谦益的就像是被注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那精气神顿时一变,整个人既然不是荣光涣发,也是又恢复了许多精神。

于钱谦益看来,他这一生可谓是仕途坎坷,多次进京又多次返乡。而每一次,所图所为无非就是为“入阁”。崇祯元年,他再度复出任詹事、礼部侍郎。此时正当推举阁臣的时候,他曾考虑如果礼部尚书温体仁、礼部侍郎周延儒并推入阁,则名在己上,故阴谋阻止,遂派门人、礼部给事中瞿式耜进言主推者抛弃温体仁和周延儒,而这件事直接导致钱谦益与温体仁、周延儒结怨。后来温体仁、周延儒趁钱谦益主考浙江时,考生钱千秋科考作弊一事追论他受贿。崇祯帝在文华殿亲自召见对质,为此他不得不引咎撤职,坐廷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