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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苏克萨哈便又袖中取出了一份折子。

“至于这朝廷所需的饷税,奴才这还有一个折子,原本想着明日朝会的时候呈给皇上,这今个赶巧了,便一同呈给皇上。”

吴良辅从苏克萨哈的手中取过奏折,然后递给了皇上,接过奏折,不过只是略微看了一下内容,福临便惊声问道。

“这,这……此事可是当真!”

注意到皇上的语气中带着惊喜的意思,索尼便有些好奇的看着其手中的那个折子。

这折子中写的是什么?

居然能够让皇上如此失态?难不成这苏克萨哈当真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皇上,这件事自然是真的,奴才那里有黄州府携带回来的账册可做凭证。”

“黄州府,”

听其提及黄州府,索尼便立即想到月前曾看到一份折子里的内容。

“皇上,这折子里提到的可是黄州知府巩成琪?”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索尼立即冷笑道。

“皇上,这巩成琪奴才是知道,此人虽说是天家的奴才,可却不知报效皇上,当初在京中当差时,就屡屡恃才傲物侍得罪了上官,如果不是念及他是天家的奴才。估计早就被罢官了,而后下放地方后,同样不改持主自傲的脾气,黄州贼陷之时,身为一府知府他更是弃城而逃,此等不忠不孝之徒所言,又岂能当真?”

其实,索尼并不知道巩成琪这个人,只是曾在地方的折子中,知道此人的“事迹”,而地方上为了推脱责任,自然把责任都推到了巩成琪的身上,所以才会有索尼的这番话。不论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才学。先把他踩在脚下,总是没有错的。

“皇上,就奴才所知,巩成琪当时之所以弃城,正是为了报效君恩,不是他不愿意与黄州共存亡,而是他不能如此,奴才见他时,他曾言,之所以活着,是为了把这账册还有征厘金的法子带给皇上,为朝廷、为皇上分忧,请皇上明鉴。”

本就有意借此得皇上信赖的苏克萨哈自然不会让索尼对巩成琪的人品大加指责,就在他为巩成琪辩解的时候,福临在一旁说道。

“你们先不要再争,朕只问一句,此事可是当真,那巩成琪,当真在黄州一府之地试行一月,就收银四千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