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略,下官唯愿追随经略,除此别无他念!”
现在正是表忠心的时候,这个时候,别说只是说几句话,既便是现在让郑侠如拿脑袋去表忠心,他也不介意,当然这脑袋必须是别人的脑袋。
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是,想要世代富贵,必须要保证一个前提——忠心耿耿!
这才是世代富贵的根本保证。对于曾为官多年的郑侠如来说,他很清楚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应该做什么。
现在这世代富贵,总需要他拿一些东西去换,拿什么去换?
再加盐课?
还是?
“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便好!”
朱明忠点点头,随后盯着郑侠如说道。
“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必须知道一点,这天下盐课三分之二皆入盐商之手,你身为盐运使,难道就不为国惜税?为国谋划吗?”
面对这样的质问,如果换成清虏的官场,估计郑侠如早都吓的双膝一软,一下跪到他的面前,但是现在,面对这样的质问,郑侠如却立即应声说道。
“回经略,下官亦为盐课流失倍觉心痛,自出任盐运使以来,每每思及此事,无不是夜不能眠。”
无论如何,现在对于郑侠如说来说,他深知想要保住郑家的世代富贵荣华,就只有一个选择——顺着经略的意思说下去,办下去,这才是根本前提。
否则的话,郑家会是什么结果?
郑侠如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几十户晋籍盐商的脑袋,至今还在吊笼里吊着,甚至就连他们的家眷,现在还在充当营妓。
“士介,既然如此,那应该如何挽回流失盐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