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若,有所不知,广安正是存古内兄。”
“啊!在下方才不知,还请广安见谅。”
端起酒杯,阎复又朝杯着松江方向敬道。
“不,这杯该敬的夏存古等义士以及阵亡疆场弟兄!他们才是我大明真正之忠烈!”
说罢阎复便将酒一饮而尽。
“说的好!就敬真正的忠烈!”
钱默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的表示赞同,众人亦纷纷敬酒。
在气氛显得凝重时,刚下杯中酒的杜登春又吟道: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然后,看着阎复说道。
“经略所作之诗,尽是豪迈如此,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感叹着这诗中的悲壮,他又一次举杯说道。
“名若,我等不过只是寻常士子,而名若却是军人,经略作此诗,虽是明志,可想来,这北伐已近在眼前,此酒,既当是愚兄为贤弟壮行,祝大军北伐功成!”
北伐!
这两日,这首诗早已经于南京城中传遍,那些士子感叹着诗句的悲观时,他们的脑海中也只剩下两个字“北伐”。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