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衙门重地,虽说谈不上戒备森严,可是平时极少有人过来,可今日却有百多力夫,接着二十几辆板车径直从牌坊处进朝着辕门走了过去。
总督衙门前有一对纤尘不染白矾石的石狮旁的清军,一瞧见有人这般闯了过来,便嚷嚷着走了过去。
“都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
一身管事打扮的王源,瞧着有清兵过来了,急忙过去讨好似地说道。
“这位军爷,这不是奉府里大老爷令,给府里送东西……”
说着话,他甚至还拿出了一纸凭书,那清兵一瞧,可不就是大老爷亲随开的凭书。
既然是大老爷的吩咐,清兵的口气立即就松了下来,不过尽管如此,仍然难免会训斥一番。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来过总督衙门,这是后府要的东西,要从后门进去,从后门……”
就在清兵嚷嚷着告诉王源从后门去的时候,那边车夫却已经把车拉到了辕门附近。
“怎么还往这儿来啊?到后府去后门儿后门儿……”
就在清兵训斥的时候,那边苦力打扮的车夫就已经从车里头抽出了刀来,然后像饿狼般的扑了上去。
“杀!”
甚至还不等漕运总督衙门辕门外的清兵反应过来,原本看似只是临时歇口气的车夫便手提大刀冲杀过来,嗓子里喝吼着,那刀便朝着府前的清兵砍去。
甚至直到刀砍过去的时候,那些清兵还没有回过神。只是愣头愣脑的看着这些杀过来的人。那眼睛中全是一阵迷茫。
喀嚓!
颈骨断裂的闷响中,那清兵的脑袋便拖着一道血红被砍飞出去,腥红的血顿时喷发出来,从脖颈被砍断的地方猛的一下窜飞出约莫两三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