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某处偏殿。
陈皇坐在方桌一侧,捏起一颗棋子,说道:“为了一个吏部右侍郎,还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对面身穿布衣的中年男子落下一颗棋子,说道:“吏部侍郎位高权重,足以影响朝局,为了争夺这个位置,难免引起党争,这些手段,连草民这些年都见了不少,陛下应该已经见多不怪了。”
“可朕还是生气啊……”陈皇放下棋子,叹了口气,说道:“党争党争,朕还没死,也没病呢,他们争什么,急什么呢,盼着朕早点死吗?”
他说着说着,目光一凛,继续道:“端王,康王,康王,端王,朝中的某些人,这么早就急着站队,怕是也盼着朕早点死呢。”
中年男子抬眼看了看他,问道:“陛下是说唐宁?他这次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贬低刘风,抬高李岩,也的确是有些明显了。”
“他?”陈皇摇了摇头,说道:“他和李岩见都没见过,朕了解他,他一定是因为刘风上次在朕和百官面前差点摆了他一道,唐宁这个人朕很清楚,记仇,心眼小,肯定早就想着怎么报这个仇了……”
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以前草民以为,他是亲近康王的,但他从楚国回来之后,似乎还未和康王联系过,倒是和萧小公爷交情不浅……”
“可是能因为同病相怜吧。”陈皇想了想,说道:“朕听说萧珏的病已经好了,唐宁……他家中有两位娘子,到现在却连子嗣都没有,大抵是还没好吧……”
他望向中年男子,说道:“你和他打过交道,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他聪明过人,机敏异常,不争,淡薄,能力十足,但心眼小,记仇,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
“阿嚏,阿嚏,阿嚏……”
唐宁闲着无事,和唐夭夭在院子里下飞行棋,马上就要赢第一把的时候,忽然连打几个喷嚏,对面的唐夭夭抹了抹脸,站起身对他怒目而视。
唐宁揉了揉鼻子,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不就是赢你一场,至于吗……”
唐夭夭被他说的有些心虚,立刻道:“我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