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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衙门本来就不大,主客郎中拉在裤子上的事情,只经过了半个时辰便不胫而走。
虽说人有三急,但作为成年人,身上发生这种事情,还是丢人至极。
王郎中已经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衣服,重新回到主客司的时候,面色赤红。
主客司的诸位官吏脸上自然不敢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得罪了一把手,以后可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连看都不敢看他,只顾埋头翻阅典籍。
张员外郎怀里抱着一堆卷宗,敲了敲门,走进房间,说道:“王大人,您要的卷宗,我全都找来了。”
“放……”
王郎中刚刚说了一句话,腹中便又传来了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他面色一变,立刻跑出值房,向茅房的方向跑去。
一个时辰之后,接连上了五次茅房的王郎中,已经需要小吏搀扶着走路了。
“王郎中病了?”尚书房中,唐淮放下笔,看着一名礼部小吏问道。
那小吏点了点头,说道:“回尚书大人,王郎中现在身体很虚弱,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
主客郎中的身体什么时候都能出问题,唯独现在不行,耽搁了两国的联姻大事,不仅是他,就连礼部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他望向礼部侍郎刘风,说道:“我写一封折子,你派人送到宫中,请陛下派御医来帮王郎中看看。”
刘风拱了拱手,说道:“我马上去。”
在礼部闲坐了一天,放衙的锣声响起,唐宁便自顾自的离衙。
他走了时候,礼部还没有人动,虽说放衙时间是固定的,但具体什么时候能走,各部的要求都不一样,还要看尚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