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以前青野给我一块白玉牌,我当时缺钱,就当给了别人。现在有了钱,我想赎回来。”
“青野把他的白玉腰牌给你了?”听到此,洛渊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上面是不是有两条腾云的五爪祥龙?”
杨若凝低着头看着那箱珠宝,随口应道,“是啊,好像是的。还挺值钱,我当了四十两银子呢。”
“哎呀,你个笨蛋,”洛渊用扇子敲了一下她的头。
不疼,但杨若凝有些生气地抱怨,“为什么又说我是笨蛋?”
“那腰牌可不是什么随便之物,和尚方宝剑一样,是皇上身份的象征。尚方宝剑尚可暂时借出,但那腰牌却是不能离身的。见腰牌如亲见皇上。你和青野,一个敢送出去,一个敢收进来,真的是胡闹。”
杨若凝觉得有点懵。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不经意间闯了祸。但她转而一想,我是外国人啊,我完全不知情。这事完全是青野的错,为什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抵押给自己呢?
“我暂时还没办法拿回来,”她说。
当洛渊拉着她去找报社掌柜的时候,那一直狗眼看人低的掌柜吓破了胆,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对洛渊说,前一阵,那白玉牌他送了人,却被那人一眼看出不是凡物,据说已经被宰相拿去了。
“被宰相拿去了?”当他们两个走出报社大堂的时候,杨若凝问洛渊,“那是不是已经回到青野手里了?”
“看样子是的。不幸中的万幸了。”
“会不会给青野带来麻烦?他已经在祠堂抄了好久的佛经了。”杨若凝不无担心地说。
洛渊听到此,却停下来,“看来青野对你很好啊。”
杨若凝停下来望着洛渊,“青野只是个孩子。”
“但看来他不是这么想。”
“放心吧,”杨若凝拍拍洛渊的肩膀,“我对那些后宫妃子什么的没有兴趣,青野知道的,我想他也不会突然就把我招进宫里做什么后宫。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拼了老命翻墙出来,”杨若凝装作苦恼地想了一下,“到时候,我们就一起私奔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