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忙不完的事。”麦克唐纳笑笑,“他大概是内定的讨伐军指挥官了,现在这么忙应该是在部署进攻和武力解决方案吧?”
这句话让泰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更重要的是他还不能直接承认或否认。琢磨了半天,他鼓足勇气道:“代总统阁下,您怎么看待未来的……”
“不用和我绕圈子了。”麦克唐纳笑笑,“有话直说,军人干脆点就好——你是不是想问我声明时候结束这种状态并束手就擒吧?”
“这个……”泰勒闹了个大红脸,“我没有这意思,这也不是我该过问和打听的,至少……至少……”
“至少什么?”
“至少空降军和装甲军的兄弟们还是很感激代总统的……”泰勒不好意思地道,“我们在作战中也有很多被报了失踪——其实就是阵亡,这件事我个人认为解决得非常好,弟兄们很欣慰那些战友可以拿到补偿。”
“这样就好,总算你们还有一点良心,算是我没白忙乎……”
麦克唐纳离开桌子,站起来眺望着外面的风景,沉默了很久之后道:“总统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很快就要重新履行权力……过几天我就不是代总统了。”
“是!”泰勒这声声音很低沉、情绪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应该还有想要问的话吧?”
“我……我……”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
“外面……他们……”泰勒鼓足勇气,那场面仿佛比当初空降纽芬兰还紧张似地,吞吞吐吐地问道,“他们关心总统卫队……卫队何去何从的问题……”
“我就知道,他们不得到答案是不会死心的!”麦克唐纳猛地转过身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他们从来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抱歉……阁下……我……”
“我知道,这和你无关,你不过就是个传话的,真正关心这个问题的是参联会那帮军头,是国会山那批政客,是他们背后的财团……”麦克唐纳哈哈大笑起来,“但他们自己不敢来,他们被我杀怕了,他们害怕会重蹈覆辙,所以只敢派你来?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