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车祸尤其是坦克车祸这种事,笑笑就好了,当我们没听说过堀悌吉和伏见宫博恭王的事?
尼米茨皱着眉头问特纳:“听说您当时在夏威夷和堀悌吉有过不少时间的交流,这件事问过没有?”
特纳点点头:“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错过呢?我连塔拉瓦上为什么还有日本兵剩下来的事都问了。”
“前一件怎么说?”
“他说是个意外,我说不信……然后堀悌吉回答了一句:将军,不管您信不信,我可以坦率告诉您,整件事最后的结局完全是个意外,但除结果外,其他过程全是我有预谋在控制的,您说最后是意外还是预谋有区别么?他还引用了一句很拗口的古文,大体意思是称赞我也好、诽谤我也好,都是后世历史的事了,眼下谁说得清呢?(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这句话倒是够坦诚。”
“那塔拉瓦上的日本兵是怎么活下来的?”艾克好奇道,“不是全部被我们占领了么?”
特纳摇摇头:“没有,还活了十几个,他们坚持了40多天,等到了堀悌吉舰队抵达……”
“那他们怎么活下来的?”艾克继续追问。
特纳瞟了他一眼:“您吃过午饭了么?”
“刚吃完?怎么问这个?”
“那等您消化完我再告诉您……”
“怎么了?”艾克笑笑,“说吧,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搞得我好像没见过杀戮场似的,我们在东非那也打得昏天黑地……”
特纳换了口气,缓缓说道:“干粮吃完后吃人肉、喝人血……先吃敌人的,再吃自己人,40几天后两眼发红、浑身上下带着一股煞气……”
“额……”在场的所有人,除尼米茨外,包括艾克、克拉克等其他人都是喉咙口一阵响动,胃里翻江倒海,差点都扑到垃圾桶边上去呕吐起来,好容易才硬生生遏制住这个冲动。
“活下来的人当中有个叫柴崎惠次,现在是中将兼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头头,跟着堀悌吉两次政变,杀得日本财团和高层人头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