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个,她几岁了?”
“1896年6月19日出生的……已过了49岁生日!”虽然乔治六世没有明确说清楚这个她是谁,但格林一听就明白了,立即把辛普森夫人的情况摊开来说。
从哥哥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来看,要离婚再娶几乎是不可能的,而49岁的年纪虽然在医学上还不算完全绝育,但能生下后代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说是要等几年,这句话的意思几乎就要确定伊丽莎白的继承人身份。当然,还有一个特殊的可能,就是辛普森夫人过几年不幸去世,爱德华再娶年轻女子然后诞下后代,但从辛普森夫人的身体状况来看,几乎也不可能,说不定比爱德华都能多活不少日子。
“上帝保佑吾王!”乔治六世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陛下,您这算是答应了?”格林试探着问了一句,“对方强调,不能把这句话说给美国人和首相大人听。”
防火防盗防丘吉尔防美国人……乔治六世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应允,随即仿佛又想起什么:“找个机会把伊丽莎白接回来,我当面问问她,这么重要的责任不是一个父亲能够替子女决定的,必须她本人愿意……我不想让她因为政治而断送一生的幸福——本来我也可以当个无忧无虑的亲王。”
“陛下,这是大不列颠赋予我们的神圣责任,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乔治六世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遍,脸上满是泪水……
没等乔治六世主动发出邀请,丘吉尔已主动陪着戴高乐来拜访他,看到戴高乐眼神中的疲倦和憔悴,乔治六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政治形势已变得十分明朗,在原子弹爆炸后,美国国内的主和派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再也无法坚持抵抗意志了,他们只想趁着德国士兵还未正式登陆北美大陆之前寻求和平,目前美国和德国正在接近,谈判很可能会极快结束……”
“温斯顿,我们该怎么办呢?”
戴高乐耸耸肩:“陛下,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战争,其实在我跨出第一步前,我就做好了迎接今天这一切的准备。”
乔治六世不知道该怎么宽慰这个单枪匹马从法国飞到英国再组建流亡政府的军人,只好说道:“所幸目前法国情况还算不错,说明您当初的坚持和抗争是对的,没有您的勇气和付出,德国人不会这样对待法国人民。”
戴高乐点点头,这是他能听到的最好的安慰,目前法国确实情况还不错:国民经济上、人民生命上都没有受到太多的削弱或损失,唯一比较重大的损失是丢掉了阿尔萨斯和洛林,不过这两个地方本来就是1918年以后才从德国割让过来的,法国国内虽然激烈的民族主义分子还表示不满,但相对大不列颠丢掉大部分殖民地、损失北爱尔兰的下场,法国人还是应该值得庆幸一番。
“看起来陛下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这我就放心了。”戴高乐叹了口气,“也许停战也是一个很好的解脱。”
“美国人对我们有什么处置?会想出卖澳新一样出卖我们么?温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