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柴田胜家拍了拍胸脯,“我绝对不会让平手、竹中的人马靠近相国寺的!”

“我并非不相信您,只是……”明智光秀依然十分忧虑:“我担心,他们还暗藏了别的安排,或者,还有其他势力的人手我们没发现?”

“好了好了,别多想了!”木下秀吉笃定说到:“京都是什么地方?是全天下都盯着看的地方,在这里想藏住一支部队可是很难的,而且我们也仔细调查过好多回了!除非有人提前几年就布置好了人手,并且一直不动声色的潜伏下来,什么任务都不做,否则一定会产生蛛丝马迹让人发现!”

“没错,猴子讲得很对,我也正想这么说!”

“确有此理,可能是我多心了……如果真有谁那么有先见之明,输给他也是无话可说了。”

柴田和明智终于不再争论了。

“还有两位别忘了……”木下秀吉忽然诡笑了一下,“当年大家都以为织田家的‘飨谈’被浅井家破坏光了,其实还有一些人侥幸活下来,而且也没有换新工作的……”

……

“诸位还请加快脚步,这是无比关键的时刻,我等将来的荣辱存亡,或许都要看今日的表现了!”

河田长亲心急如焚,不断催促身边的三百名护卫。

尽管士兵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

六月上旬,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全副武装地在街道上行军真的是很不容易,要求走得更快,其实有点过分。

但是河田长亲一贯大公无私,赏罚分明,在基层很有威望,加之大伤初愈就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其他人也就不好意思抱怨了。

好歹这三百人是平手汎秀从亲卫和旗本里抽调的精英,战斗力与纪律性都相当可观。

话说河田长亲一收到友军传来的密信,听说柴田、木下、明智等人的举止,便大惊失色,火急火燎地立刻动身,打着觐见幕府,商议要事的旗号,急速出发。

以他的政治觉悟,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