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指责,但语气却不软不硬,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平手汎秀只能跪倒在地,摆出反省的姿态,口称“下臣有罪!”,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起来吧!”信长挥了挥手,神色越发兴致阑珊,话中的寥寂味道也越来越重,“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君臣了,一点小过错何必这么认真呢?我今天要跟你讲的,是比这严重百倍的事情!”

啥?

严重百倍?

听了这话,平手汎秀彻底傻眼了。

池永平久被佐久间信荣“误杀”一事,虽然说不上如何惊天动地,但怎么也不算是小意思,起码是个中等意思吧。

比这个还严重一百倍,这得是某个大佬的脑袋要搬家的节奏吧?

难怪信长的言行举止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究竟是哪出的问题呢?

足利义昭要跟织田家彻底翻脸?武田信玄或上杉谦信要提前上洛?松永久秀要提前造反当蜘蛛侠?

平手汎秀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只能颔首静静等待。

那边信长又是几声吇嗟,才皱着眉说到:“今天早上,我收到阿浓从岐阜城寄来的书信,得知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跟你的孩子有关,也跟我的孩子有关。”

闻言平手汎秀更疑惑了。

孩子?

愈发说不通了。

孩子们能闹出多大的动静?还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