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这个精干的中年人就出现了。

“殿下!”

径直向信长施了一礼,对旁边的泛秀视而不见。这也正是他作为织田家臣的处世态度。

“久助啊,这次你担任殿后之职,可曾失职?”

信长缓缓问道。

“在下竭力而为,纵有失职之处,亦非有意为之。”

泷川十分小心地回答说。

“嗯……那平手五郎右久秀,作何解释呢?”

“平手殿身亡,在下甚为悲切,然而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胡说!明明是你怕死!”

庆次忍不住插了句嘴,被泛秀望了一眼,才堪堪止住。

织田信长倒也没有计较这份无礼行为,只是接着问到:

“平手家堪称是世代忠烈啊!久助(泷川一益)这次,若不加以惩罚,恐怕说不出去吧。”

话里依然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

泷川愣了一下,下拜答曰:

“平手家虽然有死忠的节烈,但是在下却是‘生忠’。死忠虽然可以作为典范,但是在下这样,留下有用之身,却能够更好地为主公的霸业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