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沈宴的小伙计哎了一声就跑了进去。
程咬金一直在观察沈宴的举动,听见他让小罗去拿针,立马咧着嘴笑了起来。
“沈小神医,这人都已经死了,难不成您还能让他活过来不成?”
“都说了,这人还没死呢。”
和一个大老粗没办法讨论医学问题,沈宴费力地把男人的衣服解开,又把轮椅调整到了一个合适施针的姿势。
程咬金还在喋喋不休,似乎是对沈宴要给死人治病很是好奇。
“小神医,你看他人都硬了,根本就是死透了,那可能还有救呢!”
“俺老程是粗人,但你也不能把我当成傻子啊!”
“小神医”
“闭嘴,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也变成这个样子!”
沈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小罗手里接过了针包,挑了一根足有两寸长的针直接朝着男人的胸口扎了下去!
“啊!杀人啦!”
那妇人越不过程咬金的防线,眼看着沈宴一针下去,脸上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惶急,尖叫着拼了命地捶打程咬金宽厚的脊背。
“你这婆娘好生无理,你男人不是死了吗,一个死人而已,扎几针能有什么大不了!”
程咬金双臂一振,扑在他背上的妇人就飞了出去,往人最多的地方砸了下去,引来了一片痛呼。
围观的人哪想到自己能被殃及池鱼,连忙后退给中间空出了好大的一片区域。
程咬金和那妇人还在吵,也不知道一个堂堂的国公为什么能拉下脸面来和一个婆娘吵架。
周遭乱乱哄哄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到沈宴,沈宴慢条斯理地给男人施针,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在男人身上扎了十几针。。
“小罗,去把甘草和黄连各取三钱烧灰为末,用我桌子上的酒冲了端过来给他灌下去。”
沈宴坐直了身子,坐在轮椅上给人扎针,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
“小秋,推我回去,一炷香之后把他身上的针都收了。”
整理好了针包,沈宴便叫来另一个小伙计把自己推了回去。
至于身后那些人的议论还有妇人的叫骂,沈宴纯粹当成背景音乐了。
况且他看程咬金和这些人对骂,似乎骂得很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