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下,丹江湖中。
朱樉整条船哦豁,全员被卷进了波涛。
阿樉被浪得七荤八素,拼命抓住了一个裆下,却比肥皂还滑!
肝了一把,才扯到一根裤腰带,顺躯干爬出了水面。
“尼玛,你身上少一块,老子差点丢命一条!”
邱玄清裆下的疼痛才缓过来。
“疼!秦王,衣服脱掉!”
“你还想干嘛?”
“我想也没用,但你盔甲太重,这桅杆要沉!”
阿樉盔甲连剑都卸到了湖里,缓过气来,嘴上又哈哈大笑。
“大师,真是神人!连天雷都布置得这么大场面!王怀该被劈死了!这雷布在应天城多好!”
邱玄清脸早就湿透了,多阿樉一口汽水不多,干脆不抹了。
只是阿樉以为这天雷是他放的,丘玄清嘴角抽了抽。
心想,你这口水王,长得不咋地,想得到挺美,雷还移到应天城,咋不移到皇宫呢?
你爹你哥你侄子,还有皇宫,统统劈死。
落水前的一幕,王怀还傻愣愣在舟上,邱玄清倒是看得真真的。
“呵呵,贫道算准了王怀这回还不死,所以还有一道雷,是他躲不过的劫数。”
邱玄清摆出一切预料之中的表情包。
阿樉更加高兴,忽然想起还有重要事,脸再次转向邱玄清。
“大师,你算的机缘呢?大宝贝呢?”
丘玄清眼神的迷茫一闪即逝,组织语言,偷换概念。
“我师尊就是得到一丁点儿的机缘,现在都一百五十岁了,还能骑马。”
阿樉还当他一切尽在掌握中,两眼放光。
“快去啊,你不骑马,我可要骑,迟了可能全落王怀手里了!”
“首先要有船。”
阿樉点了点头。
“对!咱们去夺船,把王怀扔湖里喂鱼,我是秦王,我爸是帝王,他敢不听?!”
王怀是吓大的,连你爹都不怕,还能怕你?
邱玄清眼内闪过晦涩的光芒。
“那小子不怕死”
国运的变数,就像龙的逆鳞,沾者必死。
神魂都会被老天凌迟。
然而王怀那小子,不止碰了,还拿在手上盘玩——试图改变国运。
这次的西北之行,也是为了改变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