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落寞地摸摸唇,打起精神,她还有案情待审,没时间儿女情长。
屠斐下午打报告去搜纪景明的家,纪康成当时在家,对着她没有好脸色。
屠斐和陈光辉一起去的额,她去里面,陈光辉在外面,检查一圈两人通电话。
“外面从大门口到房门有4个摄像头。”陈光辉怕有遗漏打算再走一圈,屠斐正在客厅,望了一眼沙发上的纪康成,“纪老,您对您夫人了解吗?”
纪康成双手撑在拐杖上,“有话直说。”
“您知道您夫人在家里按了摄像头和监听设备吗?”屠斐盯着纪康成的脸,他瞪大了眼,颇为吃惊,“你有证据吗?”
屠斐拿出反监听的设备走了一圈,每个房间都安装了。
纪康成眉头紧皱,他不知道,这家里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他的。
屠斐和纪康成简单聊了一番后去外面找陈光辉,两人重新踩了一圈才离开,纪景明赶回家时,已经晚了。
“你知道家里有监控设备吗?”纪康成黑着脸问儿子,纪景明摇了摇头,纪康成手中的拐杖重重地顿了下地面,“刑警队的来过了,查出家里的监控设备,所有的记录都被拿走了。”
纪景明抿抿唇,点点头,“行,我知道了,您没事就好。”
纪景明转身离开,纪康成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生悲凉。
晚上,屠斐回到刑警队装备加班看录像听录音,沈博伦的电话,好巧不巧,就在这功夫打过来了。
沈博伦打过来的,屠斐接通直白道:“正好,我有事找你。”
“真巧,我也是。”沈博伦淡声道。
屠斐叮嘱陈光辉看录音,赵宏阔热情地想要提供帮助,屠斐扫了他两眼,“看也可以,你就负责记录,后续整理好给辉哥,其他的别问。”
赵宏阔有种介入大案子的兴奋感,连连点头。
屠斐直接开车去了仙鹤居,路上堵车,她7点才赶过去。
两人坐在包房里,沈博伦开门见上,希望警方就此终止强.奸案的调查。
“不好意思,刑警队不是你家开的,涉及到命案的强.奸案,我们必须调查。”
“……”沈博伦一看这人就是偏执顽固的类型,“你们警方是很闲么?我们两家和解了,你们还非要从中作梗?”
“从中作梗?”屠斐端坐,冷声道:“您怕是学了个成语就乱用,不需要我提醒你,被强.奸的人是您亲生女儿吧?她都因此结束自我生命了,您还能和解?您的良心被狗吃了?”
沈博伦脸色阴沉,“屠警官,请你说话注意言辞。”
“我哪里说错了?”屠斐从包里抽出笔记本,背包里的摩羯座玩偶颜色亮眼,沈博伦恍然记起,沈清浅的钥匙上也带着一个颜色抢眼的玩偶,看样子很像是同一个商家的,“这是谁给你的?”
“不用你管。”屠斐摊开本子,按了下中性笔,“我不是跟你闲聊的,你说完了也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