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酒店楼下林荫区一辆车里,两个女人翻云覆雨,从暮色到深夜。
最后沈清浅愣是逼得屠斐道歉求饶,屠斐举手宣誓,“姐姐,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放肆惹。”
“你再犯浑呢?”
“那姐姐把我绑起来。”
“你自己说的。”
“恩,好姐姐,今晚就放了我吧。”屠斐讨好地腆腆沈清浅的下巴,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崽,沈清浅这才渐渐撤离屠斐的世界。
整整几个小时,指尖已经略微起了褶皱,沈清浅抵在屠斐的眼前,“你自己看看,你的世界里一片汪洋。”
屠斐羞愤地抓住沈清浅的指尖恨恨地舀了一口,而后心疼地琴了琴,“姐姐~”
“干嘛~”
“我想~”
“不行。”
“我还没说。”屠斐委屈,沈清浅指尖戳屠斐的眉心,“今天不准碰我,这是惩罚。”
屠斐气哼哼,不过不敢有意见了,“那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不去。”
“姐姐!”小狼崽又要被气得嗷嗷叫,“不给我吃你,还不给我吃饭。”
沈清浅指尖弹了下屠斐的脑门,“嚷什么嚷?”
屠斐抱着沈清浅,“我不管,姐姐必须陪我去。”
面对沈清浅,屠斐时常不讲理,沈清浅可以和她吃饭,但有一个要求,吃完饭屠斐得回家,“下次我说不准来酒店,就不能来,也不能偷偷来。”
屠斐闷闷不乐地同意了,两人在车里不太宽敞的空间里善后,沈清浅从车后排扯过来一个手拎袋,“换条新的小裤裤吧。”
“姐姐流氓。”屠斐嘀咕,“都提前准备好了。”
“我这是未雨绸缪。”
“哼。”
“再哼?”
屠斐扁扁嘴,委屈巴巴,“姐姐就知道欺负我。”
“那还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沈清浅丝毫不让,屠斐说不过,气呼呼地穿衣服,撞到手臂,疼得她龇牙咧嘴。
身上出了汗,衣服套上去卡住,不好往下拽,屠斐自己拽不下去,气得差点哭出来,抽抽搭搭地说:“连衣服都欺负我呜呜。”
沈清浅无奈,“多大个事还值得哭一鼻子。”沈清浅拉过人到跟前,拢在怀里,“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沈清浅掌心揉了揉屠斐的脑袋,指尖捋顺耳边微微湿润的发誓掖到耳后,白净的小脸泛着潮红。
沈清浅凑过去,轻轻琴了一口,“我是不是很坏?”
“嗯。”屠斐哼唧一声,“还要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