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周六一晚都没睡好,她心心念念的期盼没了,周末也变得无趣。
周日,祝琇云学校有事不在家,屠斐最近不忙没急着去分局,她一大早上跑到沈清浅家里,在她床上打滚儿。
沈清浅走了半个多月了,家中的淡香仍存,不过明显淡了些。
房间里因为没人住,进来会有一种冷清的感觉,屠斐打开窗子放阳光进来。
一上午,屠斐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她靠在窗前环视房间,默默叹口气。
生活突然好无趣啊,屠斐挠挠头,她以前从没有这感觉,她总是觉得生活充满乐趣的。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百爪挠心不得解,屠斐锁门,开车回分局。
屠斐回到分局也是一个人,办公室里冷冷清清,屠斐摸摸冰凉的暖气管子,又是惆怅一叹。
生活不知怎么的突然失去了色彩和味道,屠斐最终摸出手机,她翻看和沈清浅的短信记录,她心里终于不得不正视,她失去重心的感觉源自于沈清浅的“失联”。
屠斐不了解为什么有些会议总喜欢封闭式的,这不侵犯人权吗?比如说限制人身自由。
屠斐坐在电脑前,钱伟奇和往日一样,他在睡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被子里的人看起来是睡熟了,偶尔会有轻微的幅度,屠斐直直地盯着半晌,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能睡啊?”
屠斐看过一整天的记录,钱伟奇除了检查时间,偶尔呆坐,大多时间都是缩在被子里,好像在躲避什么,难道他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屠斐眯着眼盯着镜头,散乱的心思收回,她重新开始思考案情。
屠斐快速翻阅近几天钱伟奇的录像,钱伟奇每天下午的固定时间都会缩在被子里睡觉,屠斐快进到晚上,睡着的钱伟奇蹬掉了被子。
啊……屠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骑上自行车直奔协和医院去了。
屠斐一路过来庆幸自己没有开车,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她一路狂蹬,到了医院小跑上楼。
钱伟奇的病房近在眼前,护工正轻手轻脚地关门,被突然现身的屠斐吓了一跳。
“他睡了多久了?”屠斐轻声问,护工没有撒谎,“每天下午都会睡的,我怕吵到他会不时进去看看,不常在里面。”
屠斐摆摆手,示意护工让开,她无声地开门,护工诧异地偏身张望。
屠斐蹑手蹑脚到了床前,仔细盯着被子,细微的起伏没有停下来过。
屠斐突然猛地掀开被子,钱伟奇吓得身体发抖,惊叫了一声,手机应声而落。
屠斐眼疾手快抢到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钱伟奇脸色瞬间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小狼崽:阿姨,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