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于沈清浅而言,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情感支撑,10年的社会波折经历,让沈清浅对于同为人类的异性或是同性保持着芥蒂,她无法完全信任,但屠斐不一样,那是存在有她记忆深处的人。
屠斐的一切,在沈清浅的眼里自然而然,她对于屠斐没有外人间的排斥,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沈清浅才会在无形间沦陷。
沈清浅现在也可以对天发誓,她最初对待屠斐,只是想着照顾,那是师姐的孩子,沈清浅关爱有加,当屠斐对她的心思变了时,沈清浅的关心也渐渐变了味道。
对不起师姐,可是,也只能是对不起了。
这次险些痛失屠斐,沈清浅更加坚定,但为了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她同意出国。
这也就是祝琇云劝了,否则沈清浅不会同意,罗正阳和屠斐的话对于沈清浅没有太大作用,一个从职场前途考虑,一个从所谓的美好未来出发,可屠斐不知道,沈清浅的美好未来是她,沈清浅不需要仕途大展。
祝琇云劝到点儿上了,她那句“吹尽狂沙始到金”打动了沈清浅,她知道师姐的难,她知道师姐内心其是很反对,但是还给她留了机会和希望,哪怕成金的机会渺茫,沈清浅仍然愿意为此一博。
师姐说等她,沈清浅无需多说,一饮而尽。
沈清浅今晚喝了很多酒,全桌她喝的最多,散局时,屠斐不放心地想要搀扶沈清浅。
沈清浅摆摆手,步子挺稳,就是胃里难受。
祝琇云开车,沈清浅在车上,屠斐刚跑下车去了,“师妹。”
“恩。”沈清浅睁开眼,努力坐起身。
“待会给你买点解酒的吧。”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屠斐疾步回来,拉开车门,气息急促地说:“阿姨,给你喝这个。”
屠斐买来了解酒药,“我问了,这个是甜的。”屠斐拧开,忙不迭地抵到沈清浅的唇前,沈清浅摇了摇头,不想喝。
“喝嘛,阿姨,要不然待会该难受了。”屠斐小声地商量,沈清浅摇头,屠斐威胁道:“你自己不喝,我可是要动粗的!”
祝琇云不会说,她第一次听孩子这样软声细气说话,说的却是恐吓的话,尤其是顶着个凶悍的光头。
不知道为什么,祝琇云心疼之余,有点想笑,她回身煞有介事地说:“我看看你打算怎么动粗?”
屠斐愣了,似乎才意识到,车上除了她们还有人,而且是她的亲妈……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动粗?
贰更姑娘:我也好奇!还有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