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清浅轻笑,“你呀~”仅仅是三个字,话语里的宠溺酥到屠斐的心肝乱颤,沈清浅笑着说:“新衣服买了就是要穿的,现在不穿过时了,衣服们也会委屈啊。”沈清浅轻松幽默的一面回来了,她的笑脸比之前多了。
屠斐喜欢听沈清浅说话,甚至不舍得打断,温润如玉的声音落在她的心尖上,她的心跳得好快。
“对食物最好的尊重是在食用它的那一刻,用身心去品尝全部的美味,而对衣服的尊重,就是在它最流行时穿出去,让它享受这个本就属于它的季节。”沈清浅说的一套一套的,屠斐听着嘴角忍不住上翘,她不插话,不过会不时嘴角噙着笑望向沈清浅,与她目光交汇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这是恋爱的味道,那可真甜啊,屠斐一整晚都在回味今晚两人间的相处。
屠斐发现,当她不再刻意使性子的时候,沈清浅对她也恢复到最初。
你还奢望什么呢?屠斐同志。
屠斐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和自己对话,“和沈阿姨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状态,你们比恋爱都甜哦。”如果不去较真,生活会好过很多。
屠斐想起有的电视剧里的主角们谈恋爱,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根本没有恋爱的甜蜜。
“所以不要别扭较真了,现在就是在谈恋爱呀。”屠斐自我对话,“当然了,沈阿姨是不知道的,不过我们可以自己换个心态,和阿姨的每天都要甜甜的。”
反正沈清浅短期内都不会再相亲,屠斐也不和自己过不去,和自己聊天累了,她起身出去打扫房间。
沈清浅的房间幸而不算特别大,不过屠斐每次全部打扫一次累得也是腰酸背痛。
“以后可真是不能买大房子。”屠斐站在洗手间望着干净如新的客厅,“睡觉只需三尺宽,有个小窝就醒了。”不过……沈清浅住现在的房子,说明她喜欢大房子吧?屠斐犯愁,她那点工资,犯愁啊,她需要愁的事太多了。
屠斐忙完没急着睡觉,脑子里像之前那样回想那次去柴英卓家里的事,她还记得那张印象深刻的画,一只慵懒的猫很逼真。
翌日,屠斐上班前习惯性地拿出旧衣服,想起沈清浅的交代,她挑了件新衣服换上。
屠斐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地说:“哎呀,这个发型有点挫,刘海太长了,不太好看。”屠斐自己琢磨半天,她一个梳马尾的人不爱做发型,但是至少可以打理的规整些。
屠斐穿上新衣服去医院给沈清浅送车,两人一起去吃早饭,沈清浅不时瞟几眼屠斐。
屠斐注意到了,她心底不由得有些紧张,走路也变得不自然,她差点顺拐,沈清浅发现她的局促收回目光,“你坐,我去点我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