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好印证了后世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接下来房宽又问了几个问题,两个山匪也是一问三不知,房宽只好挥挥手让兵卒将两人拖了出去,然后这才看着陈旭说:“陈里典,你知道那几个公子是什么来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安排劫持税粮之人的罪魁祸首是南阳郡守的侄儿!”陈旭无奈的回答。
“什么?”房宽身体一抖差点儿从案桌上滚下来,双眼死死的盯着陈旭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陈旭,你可知道此话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但这就是事实,县尉如果不相信,可以把另一个昏迷的家伙弄醒过来一问便知!”
“去!”
“喏~”
很快被虞无涯追到门外打昏过去的那个青年被两个兵卒提进来丢在地上。
“哗啦~”
一个兵卒将一盆冷水浇在这个青年的头上,不一会儿,这个家伙浑身轻微的抽抽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睛。
“你……你们是……是……”此人虽然被冷水泼醒过来,但仍旧头昏脑涨没弄清情况。
房宽一抖身上的铠甲,恶狠狠的一把将年轻人提起来脸颊狰狞的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交通山匪劫持税粮?”
“你……你是雉县县尉房宽?”年轻人愣了许久,也许慢慢找到了自己混乱的灵魂,突然开口说。
“你认识我?”房宽也是一愣。
“房宽,去年我曾在宛城郡尉府见过你,我乃是南阳郡丞府主簿之子梁文,你竟然敢抓我,小心我爹告知郡尉大人弄死你……”
“啪~”房宽一巴掌呼在梁文脸上,将其抽的晕头转向,同时脸色咬牙切齿的说:“一个主簿的儿子,既无勋爵又无官身,也敢口出狂言,你与同伴沟通山匪抢劫税粮,还提供违禁军械马卒轻驽,此事被我当场挡获还敢口出狂言,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