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喝到傍晚,孟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拿下!”看着鼾声如雷的孟获,沙摩柯摇了摇头,命人拿下孟获,抬上就往外走。
“沙摩柯洞主,你这是何意?”孟获的亲卫看到沙摩柯抬着孟获往外走,连忙上来阻拦。
“滚!”沙摩柯严重寒芒一闪,手中铁蒺藜骨朵直接锤下来,直把那亲卫打的脑浆迸裂。
四周的蛮兵见状连忙上前,沙摩柯冷冷的吐出一个杀字,亲自带着一众将士杀向那些尚未完全明白状况的蛮军。
沙摩柯本就是武艺高强之辈,这些时日以来在南中夹着尾巴做人,心中一直憋着一团火,此刻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直接发泄出来,一杆铁蒺藜骨朵舞动开来,所过之处,四周涌上来的蛮兵挨着就死,碰着就亡。
五百勇士跟在沙摩柯身边,自家主将如此勇武,自然是士气高昂,加上对方见孟获被擒,自然没有士气可言,沙摩柯一边厮杀,一边命人在寨中四处放火,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银坑洞的寨子里,火光冲天,四周的蛮兵见孟获被擒,沙摩柯又如此凶狠勇猛,开始四散逃逸,沙摩柯也不追击,带着人抢了孟获便往外袍,一路上,偶尔有看到这边起火往回跑的蛮兵,但人数都不多,被沙摩柯轻易击溃。
一直杀到半夜,才没了人追来,沙摩柯让人把孟获绑好,带着残余的部众觅地休息一夜。
次日天明,孟获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脑袋因为宿醉有些疼,但紧跟着,孟获便察觉到不对,自己被人绑了,而且也不在自己寨中。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终,孟获将目光落在正在安排人手准备起程的沙摩柯身上。
“沙摩柯,这是何意!?”孟获看着沙摩柯,咆哮道。
“蛮王恕罪!”沙摩柯看着孟获,叹了口气,抱拳一礼道:“在下乃是荆州五溪蛮之主,这些年来,受到汉人不少恩惠,此番墨侯相邀,不好推辞,是以率领部众前来南中,便是为了助墨侯破蛮军,得罪之处,海王见谅。”
孟获直觉手足冰凉,目光却渐渐变红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在沙摩柯面前掏心掏肺,最终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他也终于明白,那刘毅为何说三日之内便可再擒自己,原来不是刘毅有信心在三天内攻破银坑洞,而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汉人视你我为刍狗,你如此做,他们也不会感激你!”孟获瞪着沙摩柯,咬牙切齿道。
“你现在的样子,才更像一条狗!”沙摩柯看着孟获,摇了摇头道:“至少我五溪族人,如今过得不错,有了自己的城寨,汉人官员待我等也如寻常汉人一般,并无不同,蛮王或许多心了。”
呵~
孟获冷冷一笑,不屑的闭上眼睛,不与他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