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我都不知道能否活到那时。”刘毅点头笑道。
最终拼的,还是二代乃至三代们的本事。
刘毅端起酒觞,看着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雨,叹了口气,突然朗声哥道:“天下风云我辈出,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好!”崔州平很给面子的拍掌笑道:“此诗颇有出世之意,伯渊不如随我一同做个闲云野鹤如何?”
“既已入世,出世恐怕不易。”刘毅端起酒觞,对着崔州平和赵云一举道:“前路虽难,但我相信,人定胜天。”
自己是个匠人,但未必不能改变这个时代!
“先生所言甚是!”赵云端起酒觞,一饮而尽,朗声应道,之前因为崔州平所言而生出的抑郁之气,随着刘毅这句话,顿时一扫而空。
“人定胜天?”崔州平看了看窗外,摇头道:“这般豪言壮语,也只能激励子龙这般的了。”
事实是,人定很多时候胜不了天。
“你这几日抽空帮我做个床榻,睡惯了墨城,在这里睡得颇为不适,一个月可难熬哇!”崔州平站起身来,对着刘毅道。
刘毅笑了:“一定做最好的。”
“那首诗送我如何?”崔州平问道。
“随意。”刘毅见崔州平往外走,意外道:“州平兄何往?”
“回去!”崔州平头也不回的道:“我可不愿跟你们两个男子同赏雨,或许,也该找个女人喽!”
赵云看向刘毅:“先生,我们……”
“我等雨停了再走。”刘毅盘坐下来,揉了揉发麻的膝盖,看着窗外的雨幕道:“这么出去容易受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