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曰广连忙从文官队伍之中站了出来。
就像当年的于少保一样。
“臣!不赞同三部所言!”
刑部尚书姜曰广说道。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姜曰广当即吟诵起了于谦的石灰吟道。
“难道你要效仿于少保当年死守北【京】城一样,死守扬州和南京城吗?”
吏部尚书张慎言,在听到姜曰广当场吟诵起了于谦的石灰吟,顿时明白了姜曰广的用意,随即质问道。
“我正是此意!当年于少保能死守北【京】待援,我们如今为何不能死守扬州和南京待援?”
姜曰广当即义正言辞道。
“呵呵,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于少保吗?在坐有谁认为自己有于少保的能力,可以站出来给百官看看,是谁这么恬不知耻,能将自己与于少保,相提并论?”
吏部尚书张慎言当即冷笑道,言语之间,露出不屑和讥讽。
此言一出,百官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舆论瞬间倒向张慎言。
“太自不量力了!”
“就是!”
“简直就是愚蠢!”
“他怎么能把自己跟于少保相比哪?再说了现在的局势,也不同当年的瓦剌啊!”
“就是!就是!”
“”
大部分官员犹如墙头草一样,纷纷倒向张慎言,对刑部尚书姜曰广开始口诛笔伐,一顿指责。
眼见形势对姜曰广不利,朱慈烺看向一旁,犹豫不决的兵部尚书史可法。
“朕的内阁首辅,兵部尚书史可法,史首辅有什么看法?”
朱慈烺看向史可法质问道。
史可法这时候内心依旧是优柔寡断,内心左右摇摆。
“臣”
兵部尚书史可法欲言又止道。
他的内心很是矛盾,迁都有迁都的理由,死守待援又未必不可行。
一时间他难以决断。
眼见史可法欲言又止,朱慈烺感到一阵惋惜。
“史大人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难道连这么一点事都无法决断吗?”
朱慈烺厉声质问史可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