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诈败的也太假了些,才刚照面就败,还是不会演戏啊。”那利听着望车上的汇报,摇头道。
突厥轻骑正向大阵奔来,跑的极为狼狈,毫无阵形队列,一味的逃窜。
“秦人这也上当?羯猎颠是怎么败的?”那利很不满。
“让步兵准备迎敌!”
“相国,咱们的骑兵好像真的败了,有人已经向两侧溃逃了。”一名将领觉得不太对劲,诈败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诈败也应当往这边败,可现在四散溃散,到处乱逃,这些骑兵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再收拢聚集了。
那利疑惑,强自镇定,“休得胡言乱语,他们只是演的有些过了而已。”
三千轻骑,已经四散溃败。
一万步兵,还在慢腾腾的列阵。
他们似还在看热闹,觉得这场战斗应当只是骑兵的,与他们无关。
直到秦骑如一只箭一般,冲至了近前之时,他们才有些慌张。
秦骑没有停止。
一直往前冲。
许和尚冲锋在前,身后就是他的指挥使大旗。
四百巡骑,一往无前。
面对着上万的步兵,他没有停。
龟兹步兵刚到,连军阵都没有摆开来,东一堆西一片的,既无拒马,也无箭阵。
“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