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士及,祖籍代郡武川,生于长安,初以父勋,封新城县公。后迎娶南阳公主,拜驸马都尉,迁尚辇奉御,转鸿胪少卿,后归长安,拜中书侍郎,封郢国公,检校侍中,加右卫大将军!”
宇文士及提着剑,朗声报出自家姓名。
席君买十分意外,想不到这下面一小小亭长,居然还有这么牛的过去,他转头望向王君廓。
王君廓上前打量了宇文士及两眼。
“没听说丰岁乡亭长叫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道,“本乡亭长,陇右崔器,贼人来犯之时,及时组织屯民乡兵抗敌,连杀三贼,不幸中箭身亡。我本只是安东长流人,为屯中学堂先生。亭长临死前,让我代任亭长,组织抗贼!”
王君廓将陌刀顿在地上,叉手行礼。
“并州王君廓,前朝末年时为马贼,啸聚边地,后南下投奔圣人从军。随从圣人征辽东,战高句丽,破突厥,平天下枭雄,功授节度使,拜彭国公,图形凌烟阁,为开国二十四元勋功臣之一!”
宇文士及叉手回礼,“失敬,失敬,原来曾是范阳节度使彭国公。”
王君廓哈哈一笑,“曾经而已,如今也是安东长流人,现为安东道带方郡天安营长史!”
两人便一起哈哈大笑。
席君买站在边上听的倒是有些不禁感慨,曾经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啊,如今却还不如他一个皇帝亲兵呢。
“入屯吧。”席君买打断这两长流人。
有什么好得瑟的,都是乱臣贼子。
入屯,屯子虽刚经历一场大战,有不少人伤亡,可击败来犯之敌,转危为安,大家依然还是很高兴。
“为何如此卖力?”席君买问连身上染血儒袍都来不及换的宇文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