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神机校尉’,可一次性上百架投射,也是非常声势惊人的,更何况,嗣业早就安排了三轮,第一批百架刚投出,第二波百架又跟上,然后第三波百架又已经就位。
等第三波投完,第一波的百架已经在发射完后又一次装填完毕,重新装填石弹,扳动棘轮再次将配重箱吊起空中。
足有孩童脑袋大的石弹划过一条条优美的弧线,犹如天降雹子。
岭下的羌人虽然早早就举起了盾牌,预防山上的弓弩。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次他们并没有遭受岭下那些无头同族们一样的弓箭齐发的命运,来的不是弓弩,而是投石车的石弹。
没有弓箭那般密集,但杀伤力远超。
一枚石弹落下,一面木制的盾牌直接就被砸出一个洞,然后里面那个羌人战士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就一个血洞,直接倒地不起。
一个拓跋羌虽然举着一面蒙了牛皮的盾牌,可被一个石弹击中,也是盾牌散架,被冲击的摔倒在地。
顷刻之意。
岭上三百架神机校尉,几乎是不间歇的抛出了成百上千的石弹。
神机炮命中不高,但他们不讲究精度,只要锁定大致的范围即可,反正山下是成片的党项羌人。
一轮又一轮的石弹似无穷无尽的抛洒下去。
岭下的党项拓跋部的羌人几乎是绝望了,他们感觉天都是黑暗的,似乎遭遇着神罚天遣。
那些比拳头大的多的石弹,挨到就伤,碰到就亡。
一个接一个的羌人倒下。
“盾牌,靠拢,盾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