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蕴知道这个事情瞒不住了,约终究是包不住火。
“不想解释一二吗?”
“臣等只是想替陛下分忧,不想让这些事情扰到陛下。”
“好一个替朕分忧!”
杨广气的胡子都立起来。
“折冲郎将沈光何在!”皇帝大喝一声。
顿时一员身披明光铠甲佩带尚方剑的年轻大将进来。
“臣光拜见陛下。”
“将欺君瞒上,蒙蔽圣听的这三个奸佞之臣拿下。”
沈光昨天就被皇帝秘密召见,得授机宜,手握密旨,因此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外面都是沈光的左一军驻防。
裴世矩和虞世基几乎是晕坐在地,他们几个并非出身关陇贵族门阀,都是出自关东或是江南的士族豪强,全凭着皇帝的信任,才能直入中枢,以参知政事衔执掌朝廷军国大权。
但毕竟没有什么根基底蕴。
其实若说三人谋反做乱也是冤枉他们,只能说面对当下乱局,三人根本没有什么好的手段解决,于是只能蒙蔽皇帝,带着皇帝跑到江南来躲避。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
造反,根本不可能造反,他们的权力全是皇帝给的,本身又没多少根基,如何造反?
其实他们真是为皇帝好,毕竟这乱局实在是难以解决。
可杨广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解释,你们为朕好,为朕好到把朕完全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