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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骑兵也少,所以在面对六万突厥轻骑的时候,只能摆出传统的车步骑阵,是后发置人的手段。

可罗嗣业虽在崞县死守多时,两万五千左一军,打到现在还剩下一万五千能战者,另还有约三千人留在城中养伤,更有七千已经战死,长埋在崞县城外的地下。

但他们却不会怯于进攻。

千余陌刀兵身批三层甲,站到军阵中段前面,他们旁边是也仅剩下千余的长柄斧兵。长柄斧兵手里的长柄斧虽不如陌刀凌厉,可也是十分凶猛。

在陌刀手和长柄斧兵后,则是长矛手和弓箭手,再后面是重骑兵黑槊龙骧,两翼则是长矛突击轻骑兵。

仅剩千余的弓骑兵则被放在最后,作为全军的总预备队,他们守着左一军的军旗。

但身为军主的嗣业,却持刀站立在全军最前面,他站在陌刀手和长斧手之前。

这次在诸将们的劝说下,嗣业没再脱衣服,他披上了厚厚的铁甲,整个人如一座持刀金刚。

这一战没有什么花哨。

两边都没有退的意思,便只能勇者胜。

究竟是隋军的刀利,还是突厥人的弓强。

“今日,就算我左一军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后退!”

号为精锐中的精锐,王牌中的王牌,身为皇家禁卫的骁果军,尤其还是骁果军中的左一军,他们有自己的自豪和骄傲。

尤其是那些将校军官们,绝大多数都是关陇贵族官员子弟们,身为贵族官员之后,自然也是时代精英。

两万突厥轻骑奔驰而来。

罗嗣业和他身后的三千陌刀长斧手们个个全身重甲,有如铁塔矗立。

突厥人边驰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