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犹豫,瞧着李靖,半天才道,“李郡丞你行吗?”
“臣可以。”
“那好,给你一千轻骑。”
城门再次打开。
李靖头顶凤翅盔,手握马槊,身背钢鞭,率领一千轻骑自城中猛然杀出。
“冲!”
风在头顶呼啸,马在身边嘶鸣。
如林的刀枪闪耀。
尉迟恭的铠甲和披风上不知道插了多少支箭,整个人跟刺猬一样,连他的坐骑都中了许多支箭,可他还在冲杀。
绝大多数的箭都没有伤到人马,有些也只是伤到了点皮肉,刺入不深。
他的马槊早就丢失在混战中,甚至钢鞭都砸的全是血。
他在冲锋中,夺下了不知道几支长矛,可长矛不如马槊,每冲杀几次总是断裂。
殷红的鲜血再从片片甲叶之中渗出,可他浑然不觉。
透过那道狭窄的盔甲眼缝,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前方的突厥人。
那疯狂不畏死的气势,让突厥人心惊胆战,虽说突厥人马背民族,游牧战斗,可与常年战斗的大隋府兵精锐们相比,突厥人却又太弱小了。
“老子能打十个,来啊!”
打十个,这是重骑兵们向来的口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