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摸着宇文化及那匹高头大马,“化及兄,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跟皇帝求的情,居然没死,还又他娘的活蹦乱跳出现在我跟前的?”
宇文化及脸色变幻,“罗成,这里可不是辽东,你休想再迫害于我。”
宇文述一只左眼蒙着眼罩,他冲罗成道,“罗成,莫欺人太甚!”
罗成转头瞧了这老头一眼,想不到皇帝第一心腹,现在也对他说这样的话,这种话不应当是别人对宇文述说的吗?
“许国公,听说你很记仇,就算是十年二十年都不会忘记,恰好,我也是这样的人,我这人记性尤其好,别说一二十年,就算到死,我都会记得。”
“你想怎么样?”宇文述问。
这两月,宇文述算是人生最惨淡的日子,简直比东征兵败后那次除籍为民还惨,皇帝是真的冷了他两个月,哪怕儿媳妇南阳公主入宫为他求情,皇帝都不理会。
今天终于得到旨意可以恢复官爵,参与大朝会,宇文述就低调老实了许多。
哪怕罗成这般嚣张的拦着他们,他也没敢大怒。
“放心,不想怎么样,就是过来打个招呼,告诉你们,我罗成想死你们了。”
这话罗成说的面带笑容,可宇文述父子几个却听的心里直寒。
“楚国公,之前的事情,虽有误会,但我儿确实冲撞得罪了楚国公,我今日就让他下马给楚国公陪礼道歉,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如何?”
“若是楚国公觉得不够,那么老夫也下马给楚国公陪礼。”
宇文述摆出了低姿态。
堂堂大业朝第一宠臣,居然在天津前无数官员的面前,说出这般委屈求全的话来。
这话一出,倒是让不少官员觉得宇文述挺可怜,罗成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