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笑着道,“我以前跟裴将军也是一起并肩打过仗的,算是老相识了,他这人还是比较好相处的。”
“老师,我回东莱,会把五千老兄弟带走。”
“没事,你带走就是。”
回到章丘老家。
老爹倒是对罗成被免了两个官职没什么,只是李秀宁说了罗成两句。
“树大招风,出头的橼子先烂。你如今不但得罪了宇文述,还连杨玄感都得罪了,做事这么出格,何必呢?”
“杨玄感是个祸害,我马上要离开东征了,搞他几下,也省的这家伙危及到咱们章丘来。”
“可你这个办法也太过出格了。”
“管他呢,有的时候,就得这样乱来几下。”
“为何?”李秀宁不解。
“你如果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了,据我所知,你父亲最近在柳城郡可是有点很荒唐啊,天天饮酒做乐,又是美女又是歌姬的,很沉迷于酒色啊。”
李秀宁皱眉,“我父亲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上次东征被皇帝冷遇吧,有些心灰意冷。”
罗成呵呵。
“其实你错了,你爹可不是真正的沉迷酒色,不过是因为皇帝不满你爹,所以你爹现在就故意自污,不过是避免得到如于仲文一样的下场而已。人啊,有时候就跟学你爹,你太厉害了不行,否则皇帝会担忧,而你如果犯点错,皇帝反而放心了。”
李秀宁想想,觉得罗成说的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
他罗成年少功高,如果表现的太过好了,那岂不是要让皇帝担忧,现在罗成行事表现的很鲁莽,犯了些不大不小的错,但却能让皇帝知道,其实罗成只是个不成熟的年轻将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