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一众章丘老兄弟们,此时也一个个的全都换上了官袍。
四五品的绯袍,六七品的绿袍,八九品的青袍,几乎人人都是一身官袍。
崭新的官袍,穿在这些纠纠武夫身上,显得有点别扭,可远远的就已经显出一股子无比的霸气。
尤其是这些家伙,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还拥着高句丽的奴仆们,赶着一车车的钱帛财物。
老四身着五品浅绯官袍,十分得瑟。
“怎么也没有人出来迎接一下,怎么,咱们今天回来的消息,难道没人知道?”老四疑惑问。
罗成无奈道,“难道你还要你爹出城二十里迎接你吗?”
“不敢不敢,可我家那婆娘总该带着孩子来迎一迎的。”
近乡情怯,罗成是不知道一会怎么面对单彬彬。
章丘城就在前面,隔了两年,这座城池看着似乎要高大了许多。
“这两年,贼匪五度围攻章丘城,这城下战死者无数,章丘城也数次增高加固,增设了羊马墙、敌楼,还加宽加深了护城河,甚至城外还增加了几个卫堡,确实大变样了。”张须陀笑着对罗成道。
“嗯,是大变样了。”
队伍来到城门前,结果城门依然紧闭着。
老四有些不高兴的对城上喊道,“放肆,谁敢拦阻拦我们!”
城头上露出一个绿袍官员,却是章丘县令罗贵,他站在城门楼上冷声道,“是老子让关门的。”
老四一见是老爹,只得无奈的朝城头苦笑,“爹,你这又是弄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