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啊,没有一点远见,只顾着眼前享受,刚有点实力,便整天想着吃喝女人,却也不想想,就他们这点人马,真要被朝廷盯上了,又能挡的了几下?”
隔天。
窦建德向县里请令,说要带队去北边追剿贼匪,得了许可后,便把五百郡兵拉走了四百。一去就是五六天,等他们回来时,县南边的几个乡刚被高鸡泊大寇孙安祖带着一千多贼匪洗劫了一遍。
“窦校尉,县令请你入衙,说有事相议。”
“嗯,知道了。”
窦建德打马出营,刚走到半路,结果一个衙役就叫住了他。
“窦大哥。”
“千万别去县衙,县令要抓你。”
“为何?”
“这次孙安祖洗劫半个县,结果你们庄又是一点事都没有,县令早就怀疑了。孙安祖和高士达等几伙贼每次来袭,窦大哥总是刚好带队出去了。而每次贼匪经过窦大哥的庄子,都只是过而不抢。加之这次县里刚好抓到了一个孙安祖的手下,经过严刑逼问,那人招供说孙每次来,都是提前与你通了消息,你便提前带县郡兵离开,然后他便有机可乘。”
“可千万别去县衙,县令已经安排了好多人手,就等你一去就擒住你。”
“多谢兄弟你了。”
窦建德感激的道。
“谢啥,以往窦大哥你没少关照我。”
窦建德有些慌神。
“大哥你赶紧回家,带上嫂子他们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