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祖和高士达带人跑了,必须得追。可窦建德他们又没跑,你绑他们做什么?”
“说不定他们也想跑,只是没找到机会。”老四现在对几个河北人的印象极坏,“这些该死的河北人。”
罗成赶到二团营房。
窦建德兄弟三人,跟他们的一百多个同乡,都被五花大绑着,大冷天的,就绑了扔在校场上跪着。
“把绳子都解了。”
罗成过来,直接下令。
他来到窦建德众人面前,亲自扶起他。
“起来吧。”
窦建德却不肯起。
“郡丞,职下对不住郡丞,没管带好兄弟,让他们做了逃兵。”
“你是四营二百人长,孙安祖和高士达是三营的二百人长,他们逃跑,跟你们无关,他们带跑的也都是三营的人,同样跟你们无关。”
“可他们是我同乡,之前已经跟我说过几次想逃的话,说是逃了后郡丞就不用再因我们得罪宇文化及的事麻烦了。我劝说过他们,可没向郡丞禀报,本以为他们只是说说,可没料到真跑了。”
“好啊,你们原来早有预谋,你们就是一伙的。”老四怒喝道。
罗成瞪了老四一眼,然后用力拉起窦建德,“你没及时禀报确实有责任,但也只是部份责任,孙安祖他们做了逃兵,但你们没有。现在起来吧!”
窦建德一咬牙。
“郡丞,职下请求让我亲自去把孙安祖、高士达他们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