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我要向罗家兄弟讨要这笔破家之账的。”
王薄有些神色复杂的站在那里。
他当初曾想过刺杀罗成,重振义军声威,但事实证明,那时的长白山众人,不过真的是群乌合之众而已。
后来他自感无望,便干脆的自首了。
本以为这条命交待了,谁能想到又能在京城得救,还能再回到山东呢。
只是不知道下次再见到罗成时,他又以何种姿态面对他了。
“几位当家的,我王薄与三郎也曾在齐郡很是风光,还联合了长白山各家人马,可最后我们还是败了,一败涂地。”
这位知天命之年的好汉苦笑了笑,“长白山的昨日就是大野泽的明日,我们不能等到官军来剿的时候再想着联合,我们必须得走在他们的前面。一人力弱,众人力强。我们应当尽早联手,团结一心。”
王当仁几个当然明白王薄的意思。
他们在这里热情招待二王,也是因为他们的江湖名气。
不过真要说到联合,几人却是没有怎么吭声。
巨野泽中,大小势力上百,多则一家千人,少则十几二十人。各自盘踞一地,若说要选个当家的出来,只怕谁也不服谁。
王薄哪看不出这些人想的是什么,讥笑道,“都要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想着争当老大,有意思吗?”
这话惹得王当仁等很是不快。
李公逸背负着双手,呵呵的道,“王法司江湖名头大,曾经还是长白山的联盟瓢把子,不过这瓢把子没做几天,就让人擒了送到大兴,差点脑袋都没了,我们这些人虽不及王法司名头,可在这三百里水泊倒是过的很自在的。”
王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