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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跟着父亲养马,因此他知道在不同季节,对马匹的喂食量也不一样。

秋、夏时,粟减半。

春、冬之季,喂食量则得加大。

阚棱给两匹马各喂了六斤粟谷,然后又喂了一些苘麦。

看着两匹马悠闲的吃着谷麦,阚棱心些羡慕。马的食量很大,尤其是战马,不但量大,还得一天食几餐,甚至不同时段得添加些其它精料。

豆饼、黑豆、盐、草、胡萝卜,甚至有时还加点鸡蛋给他们吃。

比人吃的好多了。

父亲以前就说过,养一个骑兵的花费,能养五个步兵。而需要二十个农夫的租赋,才能供养起一个步兵。

若按这种算法,一个骑兵,需要一百个农夫的租赋才养的起。

骑兵花费里,装备开支虽大,但并不时常更换,反倒是这马料日日开销,极大。

等两匹马悠闲的吃饱了,阚棱便解下马缰牵着他们去饮水遛步。

这时乡团的新入伍少年们,都已经洗漱完毕,开始排队去打早饭。

遛完马回来,少年们已经吃完饭,阚棱这才回自己住的屋子叫醒还在交床上睡觉的王雄诞几个。

王雄诞和西门君仪还躺在交床上呼呼大睡。

他们是罗成的义子,并不是乡兵,因此住在罗成的营房住处边上,早上也没有人来叫。

“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