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老不死的当年,都是百战余生,敌人的刀剑没把他们砍死,敌人的长矛没把他们刺死,可是在战场上活下来了,最后却还是因为伤口的邪毒入侵,最后成了残疾。
还有更多的人想过来围观,可白头发的独眼老王发了狠,说谁敢过来扰了罗成行医,他就要把谁的一只眼睛也挖了去。
没有人敢惹老王。
那群郡兵们在北城校场里训练的时候,几乎都见识过这老王的狠厉。他训练的郡兵,那个个都是脱了几层皮的。
“小五啊,你别着急,慢慢来。若是你担心你罗家的独门秘法被我们给偷瞧了去,那我们这就拿布给你围个幔子起来,我保证,绝不偷看,也不让别人偷看。”
罗成摇头。
这倒不是他突然想要秘藏,而只是他其实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后世人对于医疗这块不陌生,但也仅限于医学知识的科谱和医学技术的发达。真正动起手来,普通人谁懂?
也就知道网上对照着瞎自我诊治,要么就是头疼脑热的去药店买点成药了。
至于处理外伤,顶多就是买瓶碘酒或者买几张创可贴了。
可现在,他却要拿着把刚烧过的刀子,要把秦琼那伤口边烂掉的皮肉给割干净,甚至还得缝针。
这可不是切菜割肉,这是在活人身上割肉。
“小五,我都等的不耐烦了,快开始吧。”
秦琼对着罗成笑了笑,“要是有点酒就好了,再摆副棋,一边喝酒一边下棋,估计就忘记这回事了。”
长呼了口气。
拿八斤六两的晨星锤砸人的时候,他没手软过。
把人砸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也没含糊过。